?〕

爱吃的鸟儿:〔一个奇怪的人。我是下山了。〕

辜无眠气的两眼昏花。

说谁奇怪?!她才奇怪呢!

早起的虫子:〔没办法。〕

爱吃的鸟儿:〔求你帮帮我,这对我很重要。〕

显然,宋温凉这个学生是个极其会举一反三的聪明学生。

早起的虫子:〔你为什么非要待在那个人身边?你想干什么?〕

爱吃的鸟儿:〔我有点事要问他,如果可以还想知道他的过往和底细。〕

早起的虫子:〔那就直接问。〕

爱吃的鸟儿:〔他肯定不会回答我的。〕

早起的虫子:〔你想问什么事?〕

爱吃的鸟儿:〔不能同你说。〕

早起的虫子:〔……〕

好好好,漂亮!

辜无眠气的觉也不睡了,兜头把毯子给她扔了过去。

宋温凉抱住自己的毯子,连忙瞪着她那两双除了忽悠人没什么大用处的眼睛,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过去。

“前辈!”声音轻、脆,带勾。

辜无眠黑着脸不说话。

宋温凉抱着毯子一骨碌爬了起来,看起来一副再心虚不过的模样。

很好,看来刚刚的事和人,并不是他睡懵了见到的幻觉。

辜无眠又觉得自己的嘴唇连带着自己的面皮都不得劲了。

他阴沉着脸,目光却骤然偏开,看向了火堆,仿佛在等着某个厚脸皮的家伙率先认错,或者正在思考是拔剑攮她一窟窿,还是该拔剑攮她一窟窿。

宋温凉觉得有些害怕,这害怕同她以往闯祸时的害怕不一样,具体哪不一样她也不清楚。

下山之后,太多新鲜的事和人,基本上很多东西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了。

她往前挪了两步,期期艾艾地道:“前辈,你怎么不睡了?”

辜无眠:………

是啊,他为什么不睡了呢?是天生不爱睡觉吗?

“前辈,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我刚刚听到你好像有动静。”她仰着真诚的脸,一点也看不出是在试图蒙混过关。

辜无眠下意识颦了颦眉看向她道:“你听到什么?”

“也没有什么,只是……呃……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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